第94章 形势逼人
贵妃娘娘她盛宠不衰
西楼邀月
晏衡冷冷的剜了恪昭仪一眼，轻轻敲击左手边的扶手，示意福顺接着往下说。
福顺福至心灵，厉声斥道。
“恪昭仪！你还不认罪吗？”
“阿蛮已经将一切和盘托出。奴才们也已经在她的房中搜出了阿芙蓉。”
“根据苏老太医查验，在阿蛮房中搜出的这瓶阿芙蓉，和秦贵嫔谋害舒嫔娘娘的阿芙蓉，就是同一种东西。”
“这阿芙蓉可是个稀罕物，不仅奴才们闻所未闻，就连见多识广的苏老太医，也都是从典籍上查得。你可别告诉奴才，您二位是各自恰巧得到了此物。”
“哦，感情全京城的阿芙蓉，都恰巧跑钟雍宫来了？您自个儿听着信吗？”
“您二位同住一宫，向来亲厚。想必是娘娘你发现秦贵嫔有这阴毒玩意儿，就故意讨了来，下在大皇子殿下身上！”
“恪昭仪！陛下信任你，才将大皇子殿下交给你看顾。”
“谁料到你竟然如此蛇蝎心肠，胆敢残害皇嗣！你对得起陛下和太后娘娘的一片苦心吗？”
福顺作为太监总管，在晏衡身边摸爬滚打数十年，也修得几分晏衡的气势。
他声音尖细，语速又快。
一字一句的逼问下去，丝毫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恪昭仪本就心虚，被晏衡主仆俩这么一质问，心里就更没底了。
她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下来。
用袖子遮住自己控制不住在发抖的双手，茫然又委屈的哭诉道。
“陛下，臣妾陪伴您多年，臣妾是什么样的人，您是知道的呀。”
“难道您也不相信臣妾吗？臣妾是真的听不懂福顺公公在说什么啊！”
“什么阿芙蓉？是在说臣妾命令阿蛮给承儒下阿芙蓉吗？荒谬至极！臣妾为什么要那样做？”
“承儒是臣妾的养子，更是臣妾日后唯一的依靠。这么多年以来，臣妾待他视如己出。这都是有目共睹的呀。”
“陛下……陛下您想一想，福顺公公刚刚所有的猜测，都基于阿蛮的证词是真的这一基础之上。若阿蛮说的是假的呢？陛下明鉴，是有人故意要害臣妾啊！”
“臣妾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阿芙蓉！”
“秦贵嫔从前确实和臣妾交好，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许是臣妾看错了她！她手上有阿芙蓉，和臣妾有什么关系！”
恪昭仪咽了口唾沫，觉得事情越来越棘手了。
她能按住秦贵嫔，让那蠢女人不把自己供出来。
完全是因为自己掌握着秦贵嫔祸及全族的把柄——混淆皇室血脉。
是的，秦贵嫔不仅仅私通，她还怀上过野种。
好在当时发现的早，秦贵嫔及时服用了恪昭仪替她寻来的藏红花，在她还未显怀前，就将孩子打掉了。
要不然，川西秦家一脉，早就全族上天了。
秦贵嫔闷声不响的把孩子流掉之后，恪昭仪还去照料了秦贵嫔的身体。
并且谎称秦贵嫔得了很严重的风寒不能下床，帮她在皇后那里掩饰打点。
恪昭仪一边帮忙，一边保留了很多证据，为的就是日后能用这些拿捏住秦贵嫔。
两害相权取其轻。
正是有了这些把柄，恪昭仪才有自信。
秦贵嫔就算再不愿，也一定会将谋害舒嫔一事一力承担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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