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死亡原因：有人投毒
【乙方：】
吕远航盯着浮现在眼前的那份合同，呼吸略微急促。
非人的力量再度展现，足以向他再度证明，面前人，拥有超于常人的力量。
他的视线在条款上反复扫视，手指在膝盖上轻轻地敲击着，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数字的刺眼，令他一时间有些晃神，但心底深处的紧迫感，却压过了他的迟疑。
程澈不动声色地坐在一旁，手中的怀表轻轻旋转，指针的跳动和吕远航的沉默形成了奇异的对比。
片刻后，吕远航终于深吸一口气，拿出签字笔，咬牙，在合同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乙方：吕远航】
就在他签下自己名字的瞬间，一道金光倏地从纸上腾起，直直地射向他的胸口。
吕远航本能地闭上眼睛，但随即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暖在体内流动。
那是一种久违的活力，像是寒冬过后迎来春日般，唤醒了他早已沉寂的生命。
他缓缓睁开眼睛，心跳竟然不再那样沉重，仿佛感觉不到那恼人的心绞痛。
“这……是真的？”
他低头，喃喃自语。
程澈依旧平静地看着他，怀表的金属光泽在他的指间泛出冷光。
“效果，吕总应该已经亲身体会了。”
程澈淡淡开口，声音中没有半分情绪。
吕远航深吸了一口气。
多年商场打拼，他自认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可眼前的事情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他抬头看着程澈，目光中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敬畏。
“程先生，感谢您的慷慨。”
“无须多言。”
程澈淡然一笑，目光在吕远航的头顶一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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