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外篇之一吉尔伯特-狄兰达尔

    第28章外篇之一吉尔伯特-狄兰达尔(1/2)

    四月市

    我走出了法院的大门,望着身边的安娅,不禁苦笑了一下。

    战争是停止了,可在战争停止的同时,P.L.A.N.T内部之前被战争所暂时压制下来的政治斗争也终于开始了。

    在雅金.杜维之战的最后,阿斯兰他老爸据说是心肌梗塞,于是就死在了雅金.杜维要塞里面。

    姑且不论“前”议长大人是真的心肌梗塞、是被别人暗杀还是因良心发现而自杀,反正失去了领袖的萨拉派就像是海边的沙堡一样,很快的就被海浪打散了。

    相反的是,克莱茵派的人就像老鼠一样,纷纷地从隐藏的洞穴中钻出,他们趁着萨拉派的垮台,重新夺回了他们在政坛上的地位,而且由于萨拉派的垮台,他们掌握的权势甚至比起克莱茵派的全盛时期还要大了不少。其结果就是在这一段时间内,克莱茵派的人极为嚣张,他们甚至没有经过政府渠道,就擅自以党派的名义向地球军提出了停战,而这一明显违反P.L.A.N.T宪法的行为竟然无人过问。光凭这一点,就可以知道克莱茵派的人有多得势了。

    中立派的人则相对要平静得多,他们并没有像克莱茵派的人那样嚣张,反而只是在静静的从事着战后的恢复工作,而他们脚踏实地的工作也并非没有回报,一方面,P.L.A.N.T确实在以很快的速度从战争的创伤中恢复,另一方面,比起只会高唱和平的赞歌的克莱茵派来,中立派脚踏实地的态度更受到人民的欢迎,所以,民心已经逐渐倒向了中立派,而原萨拉派中的一些保守者以及克莱茵派中的一些实干家也都逐渐靠近或是加入了中立派的阵营。总之,中立派虽然没有像克莱茵派那么风光,但却正在以很快的速度默默的成长着,甚至已经威胁到了克莱茵派的地位。

    但是,目前当权的还是克莱茵派,而对于曾经狠狠的打击过他们的萨拉派,他们还以颜色自然也是合情合理的,所以,大部分萨拉派的人都遭到了战后的清算。

    萨拉派的伟大领袖帕特立克.萨拉同志已经“因公殉职”了,自然是没法去掘墓鞭尸了,那么萨拉派还有谁比较出名?对了,就是菲斯特.弗兰西斯卡那小子,那个混账家伙几个月前把照片贴得满大街都是,居然把自己搞得和拉克丝小姐一样出名,这么有明星效应的家伙,不收拾他收拾谁呀?就收拾他了!那么给他个什么罪状呢?

    战争罪?问题他也是战争的受害者,他一家人全死于战争,说他发动战争根本没人信。

    违犯军令罪?问题是阿拉斯加那一次帕特立克.萨拉那个死鬼把手续办得天衣无缝,根本无从下手,何况当时他救了无数扎夫特军,用这一条控诉他肯定不得民心。

    渎职罪?问题是他在维多利亚那一次以一对一百,还把对方干掉快一半,这哪是渎职?分明是功勋啊。

    然后那个混账小子就龟缩起来了,直到雅金.杜维时才出来,先带了一堆人干掉了一台地球军的高达,又打了三十来颗核弹,最后还砍了保护创世纪的萨拉派另一个中坚克鲁泽。

    克鲁泽?对了,那个疯子当时还是扎夫特军啊,攻击友军罪!这一条实至名归,就是整不死他,也叫他在牢里呆个几十年的,正好让萨拉派的那群家伙看清与我们作对的下场!

    于是,我在战争结束后的一个月零三天时,被再度抓进了监狱。

    不过,这次可没有上次那么好了,上次我只是个红衣精英,却住上了高级牢房,这次我已经是FAITH了,却反而住起了与禁闭室类似的普通牢房,这不禁让人怀疑起来,难道那群狱卒的价值观有问题?

    于是,我就这样在监狱里呆了一个月,据说外界因为我的被捕还搞过游行示威。我敢打保票,这绝对和冷睿队长以及那个阴险的女人离不了关系,不过快半年没有见到安娅了,我还真得有点想她。

    不过,最终我还是见到了安娅,因为在一月一日,新年的第一天,也是我的十六岁生日这一天,法庭终于召开了对我的第二次公开审判。

    不过区别于上次的审判,这一次的审判给了我一项权利,就是找律师,于是,有三个自愿当我律师的人找上了我,虽然没见面,但他们都给了我一封信来说明情况。

    第一位是某个白发的英俊少年,那位同志信的开头是这样的:“胆小鬼,别害怕,由本人来做你的律师,绝对能摆平那群混蛋的。”

    我当即把那封信塞进了垃圾桶,小样,就你那连我都说不过的口才,还想摆平别人?与其让你来替我辩护,还不如让你直接来劫牢更现实点。

    第二位是某个阴险的女人,这位同志信的开头是这样的:“菲斯特,很想我吧?放心,以我那连你都说不过的口才,绝对能摆平那些想害你的家伙的。”

    我当即把这封信放进了贴身口袋里,想了一想,决定放弃使用这个律师。万一克莱茵派的人到时候放段拉克丝的音乐,这个女人给我来个当场泪流满面,那我的人不就丢大了?

    第三位是一个素不相识的男士,有一个很繁琐的名字,他的信的开头是这样的:“菲斯特先生,你是扎夫特的优秀军人,你的人品以及战绩不仅让我钦佩,也留在了所有P.L.A.N.T人民的心中,是非自有公断,这又怎么是一两个小人可以改变的呢?”

    我当即把这封信撕成了四半,这是个什么人啊?这封信越看越像悼词,难道他把准备在我的葬礼上念的悼词误装到了给我的信中?不过算了,反正前面的两个人根本用不上,也只有勉强用他了。反正我还有王牌,只要到时候海涅把我的王牌拿出来,看那些想害我的人怎么下台?

    于是,我再度坐在了被告席上,至于旁边的律师席上,则是一个有着黑色长发的中年男子,他见到我后,主动给我打了个招呼:“菲斯特先生,你好,我是你的辩护律师吉尔伯特.狄兰达尔,请多指教。”

    我客气道:“多谢您的慷慨相助,拜托了。”

    吉尔伯特很谦虚:“请放心,我会尽力而为。”

    趁着离开场还有几分钟,我扫视了一下观众席。

    伊扎克一脸不满的坐在第一排瞪我,迪亚哥在他旁边安抚他,那个奸诈的小女人最在他们后面,含情脉脉的看向我,于是,我也还以同样的眼神,但她毫无反应,我这才很郁闷的知道,原来这个女人又在走神。

    至于我一直期待的人,他坐在第四排,见到我看向他后,他甩了甩头发,打了个一切顺利的手势,这才让我终于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就在这时,一道带着杀气的目光瞪向了我,居然是目前克莱茵派的领袖,PLANT最高评议会代议长,艾琳.卡纳巴,天啊,在我的第一次审判时,有P.L.A.N.T的议长出席,在我的第二次审判时,居然又有P.L.A.N.T的议长出席,看来我还真是被P.L.A.N.T的高层重视呢,只不过这一次,恐怕代议长大人要失望了吧,我还真是有些内疚呢。

    不久后,审判就正式开始了,由于我不用自我辩护的关系,于是很悠然的坐在那里,完全把自己当成一个局外人,去欣赏双方的斗嘴表演。

    对方的律师是采用的是全面攻击的战术,给我罗织了包括攻击友军罪在内的一大堆罪名,甚至把之前谣传的我在六岁时打了拉克丝也作为了罪证来告我欺辱幼女,这一招把正在悠然的看戏的我差点气的吐血,而当我看向观众席上的安娅时,那个女人居然在微笑着看我受窘的同时,还拿着一个摄像机给我来了一个特写,实在让人愤慨。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吉尔伯特的口才竟也极好,甚至和拉克丝与克鲁泽有一拼了。他和对方针锋相对,对对方的控告条理分明的进行逐一驳斥,比如对方告我欺辱幼女时,他就以证据不足以及我当时未到承担法律责任的年龄为由,把对方的控告驳斥了回去。在他的努力下,局势已经渐渐有利于我了。

    随着时间的延续,对方的律师变得汗流浃背,在说话的语气中也更多的带上了谩骂和煽情的成分,反之,吉尔伯特却还是那么悠然,说话依然那么条理分明。看来对方败相已现,也该打出他们的王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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