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三百年了，我，黑化了
三百年后，全修真界都吻了上来！
猫吃肉包
小鲛人呜呜咽咽着“咕噜噜”个不停。
虽然听不懂，但音调和夹杂的泣音大概能猜出它在求饶。
苏千充耳不闻。
反正她早已掌握“上头就聋”的技能。
尾鳍看似薄薄一层很脆弱，但实际很有韧性。
指腹顺着呈扇形排列的尾鳍骨抚摸，能清晰感受到尾鳍的每一次颤动。
“呜呜......”“啊唔......”
呜咽声更大了，频率也更急促了。
大量听不懂的音节伴随着鲛人迷幻的嗓音从喉咙深处溢出，或短促或绵长，像是单纯作为某种隐秘情绪的宣泄工具，并没有实际的含义。
只是仔细听的时间长了，便会觉出一种特别的 、引人发热出汗的诱惑力......
*
小鲛人身形纤细修长，腰肢意外的柔软，能后仰到不可思议的弧度。
从苏千的角度看去，能看到白玉似的覆着薄肌的胸膛，浅蓝色的发丝无力、胡乱地漂荡着......
她有些出神——挺得这么厉害，小鱼的腰真的不会折断吗？
这种担忧在脑海里一闪而逝，很快被甩掉。
小孩子都是没有腰的。
......
苏千预感到这场梦境即将破碎。
不敢再开小差，当即认认真真地玩起来。
像撸猫一样，手掌克制又粗鲁地将尾鳍尖揉成一团，拇指穿过残缺的小洞用力捏了捏不规则边缘，又用指甲轻轻从鳞上刮过......
刺激来得太快太集中，像吞了一整瓶合欢宗秘药，霸道的药性将大脑填充得满满当当。
丧失理智后，除了崩溃尖叫不再会其他的。
珍珠一颗颗坠落，漂散周围，偶尔碰撞。
鱼尾上的粘腻感越来越明显，甚至蔓延到没有鳞片的尾鳍上。
每次这样，苏千就明白这是月翳到达极限的标志。
她知道自己的撸猫手法很自我，难免让对方感到不舒服甚至痛感。
为了不让小鱼痛死，她只好停下来。
感受到刺激减弱，漂亮的小鲛人抬起头朝她看来。
眼里水光与雾气掺杂，迷茫疑惑。
苍冷的白皮早已被艳红色侵占，绯红绝色的脸上挂满了小珍珠串连的泪痕，流到嘴角都是。
余韵还操控着鲛人的大脑，它朝苏千发出低低的呜咽声，迷幻，很沙哑。
“不能继续了。”苏千解释，“再继续下去，你会很痛的。”
小鲛人不理解，顺从本能鱼尾颤了一下，慢吞吞地贴在苏千的手背上蹭。
苏千感动小鱼“舍己为人”，但她也实在不忍心再欺负它了。
“不了不了，今天已经过瘾了。”
说着，她将贴着她手背的鱼尾挪开，准备离开梦境。
少年鲛人却像感知到了什么似的，焦躁起来。
它挺起腰腹，艰难摆动明显脱力的鱼尾朝她贴近。
苏千见状，叹气同时心微软一下。
以前在知道她喜欢摸鱼尾后，月翳也经常咬牙忍耐着不舒适感让她继续，只为讨她欢心。
那种“我没事，你做什么都可以”的可怜可爱表情，和现在的一模一样。
她真的......真的要把小鱼夸烂了！
“好吧，再摸最后一下，我真的满足了。”
她伸出手。
本来想用手指在鱼尾上随便划拉一下完事，眼睛却不经意间瞟到少年鲛人漂亮柔韧的腰腹——
那里有一块肌肉，正不断收缩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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