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杀人成瘾
大齐第一女仵作
尹影
“何大叔，这位是衙门里来的丁仵作，来找你问些话。”丫鬟轻声介绍。
听闻丁玉宁是官府里来的人，何大叔连忙将手在洗得发白的围裙上揩了揩，弯着腰满脸笑意，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安置，“丁大人，您有什么要问的尽管说，草民一定知无不言。”
丁玉宁笑了笑，拿出炭笔和裁剪装订成册的宣纸，询问对方，“周老板和周夫人，昨天可有带兔子回来，让你做菜？”
“回丁大人的话，昨天晌午的时候，夫人确实命人送来了三只兔子，一只做成冷吃兔，一只做成了姜丝兔，还有一只兔子本来打算给夫人做成麻辣兔丁，结果那只兔子还没来得及杀，就被小少爷和小姐抱走了。”
丁玉宁抓住重点，“小少爷和小姐很喜欢小动物，喜欢来厨房吗？”
厨子大叔连连点头，“哎，是，我家小姐和少爷最喜欢来厨房玩儿，尤其是小少爷，他也跟丁大人您一样，时常手里握着炭笔和宣纸，尤其喜欢临摹作画草民杀鱼杀鸡时候，给这些家禽开膛破肚的画面。”
“少爷和小姐性格怎么样？”丁玉宁进一步审问。
“嗯……少爷和小姐平日里都不怎么爱说话，丁大人，您就别为难草民了，草民一个小小的厨子，哪里敢对主子指指点点。”
丁玉宁用眼神示意锅里的那只卤兔子，“这只兔子是今天买回来杀的吗？”
“不是不是，这是昨天少爷和小姐抱出去玩儿的那只兔子，晚上的时候被夫人亲自送回来，说是小姐和少爷玩儿腻了，让草民随意处置。”
“夫人是什么时候送兔子过来的？”丁玉宁在心里掐算着时间。
“大概是昨天傍晚酉时。”
昨天酉时，自己和老宋不正好在济善堂前院。丁玉宁心里隐隐有个恐怖猜测，她离开小厨房直奔济善堂前院，却在出了小厨房就碰见赵行仁和周老板，正穿过拱门离开。
“赵头儿。”丁玉宁三步作两追上赵行仁，踮起脚尖凑近赵行仁侧过来的耳朵，小声耳语，旁边的周老板隐在袖子下的手紧张到发抖。
赵行仁的目光望向东角的樱桃树，他目光审视威严，“周老板，你这樱桃树上黄叶不少，怎么落在沙坑里的枯叶只有这几片，看样子您昨天或是今天早晨，给这沙坑换过沙土吧。”
周老板赔笑，“没有换沙土，因为小儿喜欢在这沙土中玩乐，所以周某就经常命下人收拾沙坑里的落叶，免得下雨枯叶腐烂在沙坑里，孩子们玩起沙石来，嫌弃脏。”
丁玉宁走到沙坑旁，抓起一把沙坑里的沙子，在指缝中流出，“这沙子真细腻，沙石场地恐怕弄不出这么精致的活儿，是周老板自己命人用纱网筛的吧。”
周老板点头弯腰赔笑，“是，就是周某自己派人去河边筛的，不过请两位大人放心，周某用的此沙绝对没有超过十斤，下面都是泥土。”
赵行仁笑了笑，不再言语。他领着丁玉宁出了济善堂，快步朝衙门走去，“这案子快破了，我带流云去趟乡下，将周老板的妻儿接回来。”
“凶手是周老板？”丁玉宁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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