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是谁
神医仵作:将军又来提亲了
清雨
这句话的确暂时转移了阮安歌的注意力,他低头看了一眼,果然看见尸体的脖颈左侧有一个小指大小的血窟窿,血迹已经干涸,现在血窟窿呈现出腐烂的白色,但仍然可以看得出。
“肯定是被人用什么东西刺进去的。”她蹲下身子,用一根木棍轻轻的推了推尸体的脑袋,借着光线可以看得出来,这个窟窿是一击形成的,要么对方的力气很大,要么对方的武器趁手。
“人都成这样的了,脸都看不出来是谁了,怎么办?”她小声嘀咕一句,阮安歌的余光就飘到了他的腰间。
古人的习惯和现在的很不一样却又有异曲同工之妙,现在遇上人死了不好确认身份第一件事就是找一些能够证明身份的证件,古人则去寻找玉佩等能象征身份的首饰。
“好像没有什么东西了。”她看着仵作在这里翻找,阮安歌几次“轰人”都无果而终,只能作罢,让她在这呆着。
“这是什么?”在仵作掀开他的衣领的时候,一个小小的香囊从里面露出来。
奇怪,香囊一般不都是挂在腰间吗?怎么这个人的香囊是藏在领口里?莫非是十分珍重这个东西?
香囊已经被水浸湿,里面的香草全都湿透,很难辨认是些什么东西,阮安歌摇摇头,这个香囊看上去普通至极,根本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等等!”宁菀青惊讶:“这个玩意里头还有字?”
曲司枫站在她身边,对她跟着仵作查看尸体的行为已然吃惊,如今更是觉得她细心,她说:“好像是‘风荷’两个字?”
“给我看看。”阮安歌凑过去,果然看见上面用针线细细的刻着“风荷”二字,如果是名字,那显然就是名女子。
他微微侧身:“去,给本皇子查一查,城中有谁叫‘风荷’的。”
手下接令离开,他又说:“尸体在这,仵作你好好的检查,你们几个在这看着。”
说完,阮安歌示意他们离开。
在回去的马车上,阮安歌愣着一张脸,意味不明道:“没有想到,曲将军如此大度,竟然允许一个奴隶和你同乘一辆车马。”
曲司枫回:“九皇子不是也不反对吗?”
他一愣,宁菀青发现他的变化,笑盈盈的看着他:“九皇子殿下,我们不如来分析一下那个人到底是谁吧?”
“你看,他穿的衣服虽然在水里泡的有些褪色,但是看材质还是能看得出来是个稍有些家底的,再则,他头上的束发带纹路也很特殊。”
“是祥云纹的,”她回想:“我觉得这种纹路比较符合文人的审美,那他极有可能念过书,还可能是个书生。”
“再说他脖子上的窟窿,可以肯定就是一击形成的,看大小的话我觉得和簪子最像。”
她话说到这里,自己的脑子里已经脑补出了一部四十集的电视连续剧,而阮安歌却是神色淡淡:“哦,那也只是可能。”
曲司枫的表情忽然有些憨厚:“九皇子,微臣觉得她说的也极有可能。”
阮安歌的脸色更冷了一些,抿着嘴不打算说话。车厢颠簸一路,宁菀青见他不愿意搭理自己,索性拿出自己今天的写生欣赏,嘴里还感慨:“要是今天那只猫不给我的笔弄丢了,我肯定就画完了。”
今天不知为何,她绘画的手感似乎到达了巅峰,作画都如行云流水,几乎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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