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李白马
秦渊
归国小侯爷，开局赐婚长公主
随着李白马的变化，整座庭院建筑也渐渐冒出暗红色血气。
“杀人者人恒杀之...杀人者...人恒杀之，我为恶人...我为恶人...”
李白马开始喃喃自语，身体开始不断颤抖。
李灵汐神色凝重，朱唇微启，“杀一人而救一城，此乃大善！”
她的话似有魔力，让人忍不住想去信任。
这边是五品儒修的力量，能鼓舞人心，也能劝解他人。
就连秦渊也忍不住点头，眼中的李灵汐顿时伟岸起来。
可李白马毕竟是重度患者，只是被影响一息，汹涌的煞气再次涌出。
“杀一人救一城，被杀之人何其无辜！”
李灵汐道：“杀之人为异族，若不除之，万万尊尚皇家百姓又当何处！”
李白马眼里闪过迷茫，“异族...异族...异族...天下万物，皆为生灵，杀生极为恶举，杀之也未平息战乱，何不尝试教化！”
李灵汐秀眉微蹙，随即道：“巫族杀念成性，先贤圣人教化无果，只剩杀之！”
“杀之...杀之...杀之...”李白马不停呢喃，紧接着开始抱着脑袋痛呼，“若杀能解决问题，大虞为何几百年依旧受困于巫族！”
“不能杀...不该杀...若非我杀戮巫族，结下仇怨，巫族与大虞还有别的相处方法...”
“我亲手把巫族变成了仇人...我是罪人...我是罪人...”
李白马说的极快，完全不给李灵汐说话的机会。
“若无血色修罗，何来大虞万世之基！”李灵汐连忙道，甚至动用了浩然之气，淡蓝色气流从其红唇内飘出，所过之处煞气皆是避让。
李白马身体顿了一下，紧接着开始癫狂地笑起来。
“我...我不是罪人..哈哈哈...老衲不是罪人...若无我，何来大虞基业...我没有错...我没有错！”
但仅仅过了一瞬，笑声戛然而止，
“不对...我有罪...年幼巫族也被我屠戮...我是罪人...我是罪人...”
他抱着头，陷入悲痛，煞气涌得更加快速。
“巫族出生便如人族青年，不能一概而论！杀之是为断巫族气运，护佑人族昌盛！”
李白马摇头，“不...不对...不是这样的...还有别的办法...人性本为善，为何不感化，让其放下屠刀...不该杀...不该杀！”
李灵汐眼里也闪过迷茫，每次前来，李白马的说辞都会有变化。
这番人性本善与儒修思想不谋而合，这让她也陷入迟疑。
李白马惨笑道：“不该杀...不该杀...我是罪人...李氏皇族是罪人...”
他渐渐癫狂起来，涌出的煞气转化为杀念，开始不安的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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