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他才能走啊”
平野惟
名柯:被琴酒带歪的白切黑兔子
处理好了男人身上的伤口后,平野惟站起身。
“这样就可以了,没什么其他事的话,我先进屋了?”
平野惟收拾好一堆染血的纱布,见男人没说话后松了口气,向着卧室走去。
她是真的有点熬不住了,困得脑袋都已经昏昏沉沉了,平野惟都有一种就算明天就算是世界末日,也要让她先睡一觉的感觉。
她拖着步子走到卧室门口,一只脚还没迈进去,睡衣的后领就被抓住。
平野惟倒吸一口气向后看去,果然看见了男人阴沉不定的脸。
“你让我睡外面的沙发?”
语气不温不淡,但有一种只要平野惟敢点头,他就会直接把她从窗户上丢下去的既视感。
平野惟咬着下唇,忍气吞声:“……没有。”
刚说完,琴酒就松开手,直接走进了平野惟的房间,还顺手关上了门。
而真正的屋主平野惟只能盯着卧室的门肚子生闷气,却一点都不敢在男人面前表现出来。
深呼吸了几下后,平野惟掉头,重重扑在了沙发上。
洗衣液的香气中混杂着一些几不可闻的血腥气,让平野惟总是抑制不住的想到卧室里面的那个男人。
平野惟蜷缩在沙发上,快要睡着的时候脑海里都还是男人穿着一身黑色大衣的样子。
平野惟在半梦半醒中突然意识到,男人将她叫醒来,还让她到客厅里去,应该就是想让自己给他处理背后的伤口吧。
那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说明白呀,害得她生怕血液再次滴到沙发上。
抱歉,章节内容加载错误,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
Sorry,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
抱歉,章節內容載入錯誤,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