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杜家（二）
杜嫣
重生之贵女不可言
杜二夫人姚氏伺候了丈夫脱下孝服和黑靴，又拿了软布给他擦脸。杜谏恒舒服地喟叹一声，躺下就要睡，包氏却将他摇醒。
“今儿去见过嫣姐儿了。”姚氏低声道。
“见了就见了呗。”杜谏恒挥开妻子的手，翻了个身，要继续睡。
姚氏却自顾自地说道：“那丫头颜色不错，像极你那嫂子。”
“你都多少年没见过大嫂了，怎得还惦记她的颜色。”杜谏恒闭着眼，极不耐烦地回了声儿。
姚氏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气，一巴掌拍在丈夫的后背上，“你从前不是老惦记她么，说她窈窕，清贵，把我贬得跟什么似的。”
杜谏恒吓得坐起身，制止妻子道：“你可莫要浑说了，这都是什么陈年烂谷子的事，传到大哥耳朵里，你我还要不要过了。母亲走了，咱们都要仰仗大哥的鼻息过活。”
姚氏憋着嘴，放柔语气，嘀咕了句：“我这不就是在自己房里说说么。”
像是想起什么，姚氏又道：“对了，我瞧嫣姐儿那丫头不大喜欢我们，态度，好像很疏离，是不是有人在她跟前说了什么，不然一个小丫头片子哪儿来的那么大怨气。”
杜谏恒不以为意，“那丫头也十四了，不是孩子了，心里有想法也正常，重要的是大哥怎么想，你平日里老抠抠索索的，对大哥一家子明面上还是大方一点儿。面子功夫做足了，就算大哥不管咱们，族中长老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不说还好，一说姚氏就一肚子怨气，推了丈夫一下，“我抠抠索索是为了谁，你惹来的风流债......”
“好了好了，甭说了，折腾了半夜，睡吧。”杜谏恒直接打断她，又躺下去。
姚氏气急，却也无可奈何，赌气似地吹灭灯烛，在丈夫身边躺了下去，却怎么也睡不着，杜谏恒的鼾声倒是极快传来。
兴许是食多了咸菜，又或是北方的地儿过于干燥，杜嫣睡得不踏实，半寐半醒间做了几个零星片段似的梦，终于还是渴醒了。
“闭月，闭月？”杜嫣喊了两声，忽而想起，在睡前，自己体恤这两个丫鬟一路奔波也属实辛苦，叫她们不必守夜，都去休息了。
杜嫣摸黑寻着鞋子，想要去桌几上为自己倒杯茶水喝。走到窗边，却依稀听到窗外有窸窣的动静，心下警觉，睡意全无。
犹豫片刻，她推开窗。
月亮在屋内洒下一片银灰，院中晃动的树影婆娑，像极了女子的长发，又像是鬼怪张牙舞爪。树影间仿佛有一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杜嫣看，叫杜嫣心中发毛。
杜嫣颤着手，有些后悔开窗，她低垂着眼，正要将窗合上，却有股什么力量，将窗子掰开，同时，耳边呼过一阵剧烈的夜风。
窗前探出一张惨白的脸，白衫散鬓，七窍流血，正扭曲着脸，仿佛要向杜嫣诉说什么，与此同时，那阵簌作声伴随着风声愈来愈响。
“啊！——”这骇人的一幕令她昏厥过去。
次日一早。
抱歉，章节内容加载错误，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
Sorry,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
抱歉，章節內容載入錯誤，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