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被监视的女孩
宋芜雪
主神女儿在七零年代吃瓜日常
是餐车穿格子衫的女生，她凑到宋芜雪耳边，小声说着。
门外不停有人拍门，“快出来，别逼我们踹门。”
还夹杂着旁人不满的谩骂。
“吵什么吵啊，不知道别人在休息吗？上个厕所也要拍门拍这么大声，一辈子没上过厕所啊，真是老的事多。”
几分钟后，宋芜雪推开门，门外等着的人拦住她，另一个人走进去将女孩扯了出来。
“等等。”妇人如炬的眼神看着宋芜雪，身体像一座大山，不允许宋芜雪往前。
坐在座椅上的人们一脸茫然，刚刚大声训斥的女人眼珠子转了转，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
宋芜雪推开她的身子，似笑非笑。“我认识你吗？”
妇人愣住，而后大笑一声，“你这小姑娘，我就是看你眼熟，想跟你聊聊天，不用紧张，我不是坏人。”
宋芜雪轻笑一声，语调升高:“我倒不知道，这年头想跟人聊天，都是这样的态度。而且…”
她顿了顿，接着说:“我也没兴趣跟你唠嗑。”
看热闹的众人纷纷开口，本就看妇人不满的女人站起来，附和道:“就是啊，你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人贩子呢。”
妇人表情僵在脸上，十分难看，像是被人戳中心思。
宋芜雪越过她，走到帮忙说话的女人面前，掏出几块糖。这还是宋清玉怕她晕车，塞到她口袋的，没成想派上了用场。
“给您甜甜嘴，一看您就是好人，跟某些心口不一的人不一样。”
那女人笑容更加灿烂，接过糖，对着宋芜雪说:“哎呀，我们那的人都说我面善，我不这么觉得的，只是有时候帮个小忙而已。”
一旁围观的人心下鄙夷，宋芜雪也给其他人分了点，好在她兜里还有不少。
另一个妇女也扶着厕所里的女孩出来，宋芜雪余光扫视一眼，转身离开。
……
回到车厢，其中两个人凑在一起谈话，另一个人估计是买饭去了，不在这里。
听到动静，两人同时抬头，凭他们的穿着和谈吐，宋芜雪猜测他们应该是从事文字工作者。
其中一个身穿列宁装，衣服干净整齐，没有褶皱的中年男子推了推眼镜，冲宋芜雪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
宋芜雪也回以微笑，瞥见他手上封面印有法文的书，顿了顿，然后准备上床。
“你认识法文。”是肯定句。
宋芜雪停下动作，转过身看向另外一个出声的人，“学过。”
刚开始朝宋芜雪表达友好的人站起来，惊讶道:“你竟然还懂法文？不简单啊。”
由于教育资源的匮乏，一些人连上学的机会都没有，字都认不全，别说学习另外的语言。会多种语言的，有从事翻译工作的，有的外交官，还有的就是有一定家底的。
“小朋友，不介意跟我们两个老家伙聊聊天吧？”他示意宋芜雪坐到另外一张床上。
宋芜雪犹豫一瞬，“不介意，床我就不坐了。”有些不礼貌。
“害，没事。条件有限就不在意这么多了，都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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