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陈沐多托雷
原神：提瓦特头号通缉令
陈沐的科技体系和提瓦特是有所不同的，更注重实用性的同时，还致力于实现近似魔法的科技。介于正机之神的底子在哪里，陈沐只能附加一些外部技术，比如绝○武士的光剑、次声波装置、量子纠缠装置、空间移动技术等等……看似花里胡哨，但运用得当却是难以想象的规则级武器，让［散兵］都有些不寒而栗。
眼前这个白发青年，不像是在完善神明的躯体，反而像是在制造一台杀人机器。
总之几天下来，陈沐把正机之神给按照自己的想法强化了一遍，别的没问题，就到时候空和小吉祥草王的路可能有些难走了，嘻嘻。
改装好了，满意了，大决战的时候再回来看看效果。
陈沐招呼着两位多托雷走人了。
等走到很远的地方，说话声音根本不可能被［散兵］听见的时候，他才开口说道：“其实仅凭那些东西，根本无法让［散兵］成神吧？”
多托雷们毫不意外，以陈沐的智慧当然能够很轻易地发现其中不对的地方。
“当然。”多托雷β点头，“他自己也很清楚，我的实验目的从来不是侧重于让他成神。”
多托雷Ω露出嘲弄的笑容：“但他还是奢求不可求之物。”
［散兵］为什么不能成神？不是教令院提供的资源不好，相反，教令院已经尽力用最好的资源投喂给了正机之神，但凡能和神明扯上关系的，都堆砌上去。
然而，在提瓦特决定一个个体能否能成为神明的，是他是否具有资格。在魔神战争时期，不是所有生灵都有资格争夺执政之位，魔神，也就是拥有原初碎片的生灵才能加入角逐；魔神战争之后，七个王座已然有了主人，魔神便不可能再成神，拥有成神资格的是获得神之眼的生灵，他们也被称为“原神”；而在比魔神战争时期更古老的时代，原初制定了最初的规则，也就是，只有“人”最终能够登上这个世界的王座。
愚人众知道的比世人想象的要多，这些秘密在活得足够久的执行官之间根本不算秘密，所以［散兵］自己也是知晓的，那就是——神造的木偶没有得到神的认可、神之目光，空有一颗神之心，是不具备成神的资格的。天理不会允许、命运更不会由他更改。
但他依旧选择了跟多托雷做交易。
“自我矛盾的人偶。”
多托雷们如此评价道。
陈沐这时候就有疑问了：“那你们呢？你们有什么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吗？”
闻言，一左一右的两位多托雷缓缓停下了脚步。于是陈沐也跟着放慢了步伐，回过头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们。
建筑的阴影之下他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只能感受到强烈得似乎能将深刻进灵魂的视线，以及，逐渐靠近的危险气息。
“人们所谓不可为之事只是达不到预期之事，无论是何种原因……因不可得而不为之。”身着学者服的短发青年执起陈沐的左手，用理性的语言阐述道，“但有一件事，那不是短期能达成的目标，它遥不可及、困难重重、回报率低，符合人们典型意义上的不可为之事，我却依然会去做。”
陈沐才意识到自己似乎问到了点子上，那件事始终是多托雷心中的一根刺，一道不可愈合的伤疤……他讪讪别过头去。
然后就被多托雷Ω轻轻捏住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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