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解开便是误会
帝凰东南飞
旅途中的我们
入梦后,苦楚似也减轻许多,昨儿个夜里她可是吐了个颠倒的,满屋头的酒味儿,好不难闻。
身旁的水心还在忙活,既得照料姜禛,又得为其浣衣除垢,甚是辛劳。
凝着她的睡颜,尤是安详,呼吸渐轻,好在是睡去了,水心便也安心了。
陈译已是入梦,仍是那熟悉的梦,姜禛在前方跑着,自己孤身一人紧随其后,似是追逐,却终是不得靠近,这颇为纠缠的诡梦,亦并非他所喜的。
她的梦却略有不同,虽同是追逐,但见陈译近到自己身前,忽而寒光相向,一阵乱麻,竟是瞧见自己倒在血泊之中。
他为何要如此为之?为何要加害自己呢?
唉,狐疑罢了,区区诡梦,不足为奇。
姜禛故做镇定,并不认同此梦能有何含义,虽如此,感触却颇为真实,仿佛回忆一般,似曾相识。
她现下虽是醒了,可脑袋尚在犯着晕乎,无力起身,喉咙仍有几许酒味,从腹中涌出,颇为不适。
瞧瞧窗外,这会儿已是正午时分,雨后的阳光确实暖人,点点光斑洒下,透过露珠近身。
——刺眼。
晃晃悠悠起身,离榻之时却是一个踉跄,又跌回去了,身子似半吊的蚂蚱一般,不得控制,处处脚步皆不稳妥。
姜禛定下心神,自顾自的念叨着:”不急不急,该要同祖母讨罚了。”
“啊!啊!啊!”但闻小韭的惨叫声道出,好不可怜。
她正趴在长凳之上,挨着板子,倒也是不运的,这掌罚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半夏。
木杖同腕子一般粗,一下一下的,打在小韭屁股上,裙裳上早是见红了,单单瞧见便是惹人生疼。
也是小韭倒霉,因姜禛方才受此牵连。
吴妈妈也未闲着,忙不歇地报着数:“十七,十八,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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